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小说》,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星寒解开了沈言的病号服,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已经是最小码的了,套在她身上,还是像个麻袋似的,松垮得不成样子。他将她身上的皮肤一点点露出,发现不止是手臂上、小腿上、脖子上,她浑身上下,四处都是密集的伤痕。他指尖抖得厉害,缓慢小心地去触碰那些伤口。每触碰一处,他就想象着,她当时是经历了什么,要下多重的手、用多尖锐的利器,才可以留下这样宽这样深的伤痕。那样一个曾经手指破了点皮,都要塞到他眼前给他看的小姑娘,她如今怎么就可以忍得了这满身的伤,不在警察面前吭一声呢?他突然觉得恐惧,曾经的那个沈言,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他的手指不过才刚触碰了过去,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栗,惨白着脸迷糊哀求:“我没有逃,没有不听话……没有。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小说》精彩片段
傅星寒解开了沈言的病号服,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已经是最小码的了,套在她身上,还是像个麻袋似的,松垮得不成样子。
他将她身上的皮肤一点点露出,发现不止是手臂上、小腿上、脖子上,她浑身上下,四处都是密集的伤痕。
他指尖抖得厉害,缓慢小心地去触碰那些伤口。
每触碰一处,他就想象着,她当时是经历了什么,要下多重的手、用多尖锐的利器,才可以留下这样宽这样深的伤痕。
那样一个曾经手指破了点皮,都要塞到他眼前给他看的小姑娘,她如今怎么就可以忍得了这满身的伤,不在警察面前吭一声呢?
他突然觉得恐惧,曾经的那个沈言,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他的手指不过才刚触碰了过去,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栗,惨白着脸迷糊哀求:“我没有逃,没有不听话……没有。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傅星寒感觉,他好像听错了什么,似乎是很重要的话,是与他有关的。
他倾身靠近过去,想听清楚一些,她又没再说了,声音断了。
靠近过去时,他发现她左边脖子侧面往后的地方,有一道很长的伤痕,一直延伸到脖子后面,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突然呼吸不过来了,努力深吸气,还是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他轻轻将她的头推了一下,让她侧着头躺着,将那道伤口完全露了出来。
傅星寒的手掌很大,这句话,是他跟沈言结婚一周年的那晚,沈言亲口跟他说的。
他们结婚刚一年时,他的腿刚恢复,他们的感情也稳定了下来。
他记得他们那晚第一次发生关系,卧室里关了灯,她仍是紧张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时候他将她的手按在枕头上,他的两只手心,刚好完全覆盖了她的两只手。
将她整个覆盖在身下的时候,她通红着脸说了一句:“你的手掌比我的大了好多。”
她喜欢他的手,大概是觉得,那样的手掌可以给她安全感,可以牵着她,可以将她的两只手都捂在掌心里。
可现在,他发现他的手掌,盖不住她脖子上的那道疤。
伤疤太长了,他五指并拢去盖,总会露出来一截疤痕。
他试着将手指松开些,疤痕就从他的指缝里露出来。
他发现他的手掌无论如何也盖不住这道疤,就像他对她做过的那一切,亲手将她送入监狱,亲口威胁她乖乖听话。
这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的感情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从此那个会将手放在他掌心里的沈言,再也不会有了。
他努力去猜想着,这样长的一道伤疤是怎样留下来的。
该是有人先将她按在了地上,将她的头侧着压在地上,再有人拿着刀之类的利器,从她脖子前面开始,一直深深割到了她脖子后面。
在痛到昏迷前,她大概是惨叫了的,而那个逃掉了的梅姐,该是手里拿着刀,站在她的眼前笑。
而在她惨叫的时候,那两个狱警或许也过来了,在她绝望乞求的目光里,那狱警或许就站在外面看着。
而那时候,他傅星寒在干什么呢?
他是在看林嘉月换了漂亮性感的新裙子,还是在酒局上觥筹交错呢?
傅星寒好像看到了,猩红刺目的鲜血从床上流了下来,此刻就流到了他的脚边。
那些血就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猝不及防缠住了他的脖子,他猛地松掉了触碰沈言的手,突然回身,急步就离开了病房。
林嘉月在他身后叫他,他浑然不觉,一路走到了昏暗的消防通道,坐在楼梯上,颤着手点了一根烟。
烟雾入心入肺,他低着头将脸埋在阴影里,大口大口地抽烟。
他活过三十年,是真的从没见过活人的脖子上,留下那么长一道伤疤。
那样的伤疤,更像是被拉入屠宰场里的动物,被杀掉时才会留下的。
傅星寒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知怎么感觉那上面有血,他将手在身上用力擦了好几下,怎么也感觉擦不干净。
沈言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害怕见人,害怕见光。
除了江愉辰,谁也不能靠近她。
至于沈宇,江愉辰担心他看到自己姐姐成了这番模样,会情绪过激出事。
所以江愉辰只能暂时将他转去了别的医院,拜托了那边的医生朋友给他诊治。
可傅星寒受不了沈言看向江愉辰时,信任依赖的目光,住了两天院后,执意将沈言带走了。
如今沈言患上了心理疾病,傅星寒身为她的丈夫,成了她唯一的监护人,可以暂时替她做很多决定。
江愉辰没资格阻拦,再不愿意,也只能让他们离开。
傅星寒先将她带回了南苑,可沈言一进门时,情绪就陡然激动。
他意识到这里面留下了她太多不好的记忆,只能带她离开,回了景园。
说起来也是讽刺,他们结婚两年了,沈言认识他整整十年,可他还从没让她去过景园。
傅星寒总觉得,沈言不过是一个替身,他不会真正爱她,所以她不配去景园。
他们结婚后,他就买下了南苑做他们的婚房,只许她住在南苑。
偌大的景园里灯火通明,傅星寒带沈言进去的时候,她虽然因为陌生而很是警惕,但到底也没有刚刚回南苑时那么激动了。
他带她去卧室,特意交代佣人提前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里面只开了一盏小灯。
沈言害怕水流声,害怕淋浴喷头,傅星寒先给她在浴缸里放好了水,才让她进去洗澡。
可她刚进去不到两分钟,浴室里就传出来惊恐的惨叫声。
傅星寒沉了脸,立刻起身急步过去,推开浴室门时,沈言正面色煞白地拿着淋浴喷头,恐惧地砸向浴室墙上的镜子。
她好像连镜子里的自己都不认识了,就像是见了鬼一般,镜子被砸破,有碎玻璃渣掉下来,她仍是拼命地继续砸。
傅星寒紧绷着面色,迅速扯过一块浴巾,严实遮住了那块镜子,急步过去抱住她不让她再去砸。
“是镜子,阿言,那是镜子,里面是你的影子,不是别人。”
她挣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缩到浴缸后面坐下来,抱紧了自己瑟瑟发抖。
傅星寒走近过去,听到她突然颤声道:“我想回去。”
傅星寒出声跟她解释:“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这里没有坏人,你不要怕。”
她神色恍惚不安:“小宇呢,我的家里为什么没有小宇?”
傅星寒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哪怕这样失控了,也还记得沈宇。
他试图安抚她:“沈宇他好好地在医院,阿言,我帮你联系之前那个人,让他继续给你弟弟捐献心脏,好不好?”
她看着他,大概是将信将疑,片刻后,终于冷静了些,有些谨慎地点了点头。
傅星寒看她情绪稳定了,将她带离了浴室,让她在床上睡下,这才到落地窗前打电话。
那边院长却遗憾道:“傅先生,那位周先生本来就已经重病一年了。上周末他突然发病,已经过世了……”
多年前的记忆在脑海里缓缓重现,关于那年林嘉月拼命救过他的那件事情,这么多年傅星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
也正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傅星寒对林嘉月的情感和包容度,一直不同于对其他人。
回想起那些事情,傅星寒笃定道:“当年就是为了救我,嘉月左肩被严重烧伤,至今都还留了疤,何况就算是在当初那样混乱的情况下,我也算是看清了她的脸的。”
至少,也算是看清了七八分,而且就是在他死里逃生出来后,林嘉月左肩才受伤留了疤的。
说到这里,傅星寒声音突然顿住。
他突然无来由想起来一件事情,沈言和林嘉月长得相似,她们的脸型和五官,有很多的相仿之处。
这也是为什么,傅星寒会在林嘉月出国的那几年,很多次将沈言当成了林嘉月的替身。
而且他好像记得,沈言左肩上也曾有一块疤痕。
可他记不太确定了,他对沈言的关注真的太少了。
而如今沈言因为之前被他烫伤,左肩有了伤疤,也分不清之前有没有过旧伤。
他觉得自己这种猜想很可笑,像是自我安慰般,再说了一遍:“总之,当年一定是嘉月救的我。”
他内心那种不安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恐惧,自己从一开始,就犯了彻头彻尾的错误。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所以他下意识立刻否认了这些猜测。
事到如今,他更希望他的所有猜测都是对的,沈言当年就是伤害了林嘉月,她如今所受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傅星寒看向明叔,第一次觉得很多事情变得难以抉择:“明叔,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
明叔小心应着:“先生,就算当年沈小姐确实有逼林小姐出国,确实伤害过林小姐,我个人觉得,沈小姐如今也算是付出足够代价了。
沈小姐流产了、坐了牢、待了精神病院,还跪过那么多次,现在她弟弟适配的心脏也一次次失去了,我觉得,真的差不多了。”
傅星寒有些失神:“是啊,她流产了,她还坐了牢、还被我送进精神病院,现在她弟弟换心脏的机会又被我毁了。如果我真的错了,也早已经弥补不了了吧?”
明叔沉默,没再应声。
如果沈言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被冤枉的,那她经受了这么多折磨,无论曾经有多爱傅星寒,那些爱意也该早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事到如今,留下的大概也只会有恨了。
傅星寒摇头:“我不会错,我一定不会错的。你说得对,她虽然罪有应得,但也付出足够的代价了,以后就算了吧,就当是宽恕她了。”
他不会承认或许是自己错了,他绝不会。
傅星寒手撑着窗台上,看向窗外天色一点点亮起,出声道:“你让佣人给她和沈宇送些饭菜过来,我给她拿进去。”
明叔点头,先离开了。
没过多久,佣人将饭菜送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林嘉月。
一走近了,林嘉月就体贴道:“星寒哥,我看沈小姐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我特意帮她多煲了个汤一起拿过来,带的挺多的,你也没吃东西,一起吃点吧。”
傅星寒“嗯”了一声,接过佣人手里的食盒,直接往病房那边走。
林嘉月大概还是头一次、几乎被傅星寒当成了空气,她有些尴尬地自己捧着汤盒,快步跟了上去。
沈宇的病房门并没有锁,傅星寒还是没有直接进去,抬手敲了敲门。
林嘉月看向虚掩着的病房门,出声提醒了一句:“星寒哥,门没锁,沈小姐跟沈宇可能是睡着了,要不我们直接进去吧。”
傅星寒没推门,等了片刻,抬手再敲了几下门。
来回敲了好几次,里面沈言才终于不耐烦地起身过来,拉开门冷眼看向门外的两个人。
她视线注意到一旁的林嘉月,眼神冰凉:“你们可以滚吗?”
林嘉月正要楚楚可怜地红眼眶,想着傅星寒肯定会生气的,他最受不了别人对他这样说话。
可傅星寒反应却不大,只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看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守着你弟弟,你大概也不好下去买饭菜,就给你送了点过来。”
沈言不接,嗤笑出声:“抱歉,我们不是什么东西送的饭都吃。傅星寒,你还有点良心,就带上你的林嘉月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恶心人。”
傅星寒大概还是头一次低声下气对人,不大自然地将保温桶塞到了沈言手里:“你吃不吃都拿着吧,反正送都送来了,我吃过了也吃不下了。”
沈言点头:“好,我谢谢你们二位的好意。”
她反手,将手里的保温桶丢到了门旁边的垃圾桶里:“你说的,吃不吃都行。不好意思啊,我不吃,你们可以走了吗?”
傅星寒到底是有些不悦了,林嘉月立刻凑上去装好人:“星寒哥你别生气,沈小姐她也只是心情不好。
沈小姐,我亲手给你们煲了汤,要不你们多少也喝点汤吧,别饿着肚子。”
沈言接过那个汤盒,打开了盒盖,汤的油腻味扑面而来。
她看向那盒汤,轻笑出声:“红枣乌鸡汤,补血的啊,林小姐有心了,这么好的东西,你更需要。狼心狗肺的人,血应该也不好,该多补补。”
林嘉月还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沈言已经逼近她一步,将手上的汤盒举起,倒扣在了林嘉月头上。
汤流了满头满脸,林嘉月脸上的妆全花了。
沈言视线对上傅星寒脸上的怒意,将空汤盒扔到了他身上:
“傅先生跟林小姐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还有什么饭菜没送过来的,尽管来。我沈言贱命一条,奉陪到底。”
不等沈言缓口气,赵康成直接揪起地上的沈言,狠狠一巴掌还到了她的脸上。
“敢打老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货色,老子见多了,装什么清纯高贵,还不都是些被人玩烂了的贱货!”
他骂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沈言疼到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声,浑身发抖,包厢里的一切在她眼前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赵康成还觉得不解气,这么多年就没人敢动他,今天他居然被这么一个下贱的东西扇了耳光,他必须得好好给她点教训!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直接将一个放着一排蜡烛的架子拿了过来,揪住沈言的头发,将一根燃着的蜡烛往她嘴里塞。
“像你这种东西,出来卖的不就是要钱吗?爷有的是钱,吃一根蜡烛十万,全部吃下去,这五十万的支票就都是你的!”
他将一张支票重重地拍在了茶几上,不顾沈言挣扎,发狠地按住了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将蜡烛燃着的一端往她喉咙里塞。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知道赵总玩得狠,纷纷侧开了视线,只当没看到。
一根蜡烛塞到了沈言的嗓子眼,火烧火燎地尖锐刺痛顷刻蔓延开来。
沈言额上汗如雨下,她支撑着最后一丝气力,艰涩地怒骂出声:“赵康成,你这个畜生!”
肥头大耳的男人笑出声来:“骂,你尽管骂,等你成了哑巴,老子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得罪了傅总,你以为还会有人帮你?”
他话音刚落,面上突然浮现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随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沈言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一块碎玻璃片,此刻狠狠地扎入了赵康成的脖颈里,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位置,鲜血迅速涌了出来。
沈言拼命推开他,在一包厢的人都吓到没回过神来时,她手足无措地从沙发上起来,面色惨白地往外跑了出去。
赵康成捂着脖子,发疯一般赤红着眼睛追过来:“臭婊子,你简直找死!给我站住,爷今天不要了你的命,爷就不姓赵!”
沈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沿着走廊不管不顾地往电梯处跑,后面怒骂的声音靠近过来。
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赵康成的。
走廊上的人看见她,都跟见了鬼似的,纷纷躲闪不及。
嗓子被灼伤,疼到都是血腥味,她顾不上,如果不能进电梯,她今天恐怕真的会是死路一条。
赵康成手段极其残忍,据传他之前在床上就弄死过女人,但后来鉴定结果说是那女人急病发作死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赵康成的老婆是墨家的人,而江城墨氏,是足以和傅氏叫板的,算是各占这商场半边天。
也就因此,赵康成除了怕老婆,在这江城乃至国内,都完全肆无忌惮横着走。
后面赵康成的声音还在响起:“全部过来,都给我去找!我今天必须得抓住那个女人,绝不能让她跑了!”
沈言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看到眼前打开了门的电梯,刚升腾起一丝希望,电梯门就在她眼前缓缓合上。
里面是两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稍微站在后面点的那一个,微微颔首戴着蓝牙耳机,模样像是保镖。
前面那个更高一些,大概逼近一米九的个子,此刻他深邃的眸子,不偏不倚落在电梯外面沈言的身上。
眸底没有怜悯,只有毫不掩饰的嫌恶。
显然,他不打算当好人让她进来。
沈言急切地伸手拦住了就要合上的电梯门,哑声道:“求,求求您,让我进来。”
她嗓子被灼伤了,发出来的声音难听极了,此刻一身的血,更是让人不反感都难。
这夜总会里,得罪了权贵被玩伤的,或者故意装得楚楚可怜想着钓大鱼的女人,每天都有,屡见不鲜。
保镖上前一步,冷声道:“小姐,请松手,旁边还有电梯。”
后面混乱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沈言满心绝望地咬牙跪了下去:“求您救救我,带我下去。”
墨泽江视线不经意瞥见了她左眼下的一颗泪痣,面色终于有了浮动:“是你。”
沈言没有听懂他这句话,只顾着求他:“求您让我进来,求求您。”
旁边的电梯还没到这个楼层,她来不及等了。
傅星寒将她丢到赵康成手里,指不定就是让她送死的。
靠近过来的脚步声,听着就要经过拐角到这边了。
墨泽江没再多说,往前跨了一步,直接将沈言拽到了身后。
沈言缩在了电梯角落里,前面两个大男人的背影,将她完全遮挡住。
人已经追了过来,赵康成满脸的暴怒,看到电梯里的墨泽江时,他愣了一下,面色立刻不自然起来。
“哟,泽江,你也过来了。”
墨泽江淡然打量他:“姑父这是?”
身后跟过来的夜总会保安正要说明情况,赵康成“嘿嘿”笑着:“没什么,哈哈,出来透口气,就透口气,没什么事,你先去忙。”
墨泽江神色如常,没多问一句,电梯门合上。
赵康成立刻气得黑了脸,狠狠一拳砸到了墙上:“给我继续找,就是将这醉今朝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自然不敢在墨泽江眼前说,墨泽江是他老婆的侄子,如今还是墨氏的总裁。
要是把事情传到他老婆耳朵里去了,他赵康成又得掉层皮。
一旁保安小心问了一句:“赵总,人确实是往这边跑过来了。会不会,刚刚墨总那电梯里……”
赵康成不耐道:“不可能,他那种人,有人死他眼前他都不会管,给我继续好好找!”
电梯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那个“有人死他眼前都不会管”的墨泽江,将沈言带上了车。
沈言身上都是血,担心弄脏了车,不敢坐下去,暗暗用力将身体悬着。
墨泽江感觉,那种隐隐的熟悉感很重,多看了她片刻,问了一句:“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墨泽江也不急着走,神色如常打了声招呼:“傅总,巧。”
傅星寒克制着怒意,看向墨泽江身后的病房:“墨先生是来看母亲的?”
墨泽江应声:“嗯,今天刚好有空。我多嘴一句,沈小姐看着挺正常,傅总将人送来精神病院,没这个必要吧?”
正常人待在精神病院,天天跟一群有心理疾病的人打交道,怕是没问题都得被逼出点问题来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或许我应该跟墨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不是沈小姐。我送我夫人来这治病,似乎跟墨先生无关。”
墨泽江低笑:“是吗?都说傅总在商场雷厉风行,该不手软的绝不手软,现在看来,对自己的夫人也一样下得去手啊。”
傅星寒表面上的客套也没了:“墨先生,你今天管得有点多了,我对自己的夫人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墨泽江含笑的眸子落到沈言身上:“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这人不大喜欢多管闲事,但偶尔心情好了,也是可以管管的。”
傅星寒面色彻底黑了,墨泽江话里是显而易见地挑衅,这是要给沈言出头了。
他没记错的话,沈言跟墨泽江也才见了两次。
上次是醉今朝,再就是现在了吧?
沈言不会牵连到墨泽江,摇头:“不用,谢谢墨先生。”
墨泽江也不多说,笑着点头:“好,失陪。”
他回身,回了病房。
傅星寒面上的怒意几乎是倾泻而出,沉着脸几步逼近过去,拽住沈言往走廊尽头走。
他刚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电话,说沈言被墨泽江带走了。
帮沈言安排病房的护士,还看到了沈言给墨泽江的母亲按摩双腿。
傅星寒一直觉得,自己瘫痪那一年是很丢脸的,如今一切回归了正轨,他从不愿意跟人提及那些事情。
连带着帮他按摩了一年的沈言,他也不许她将自己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许她用同样的方式去帮助别人。
可如今她为了讨好墨泽江,显然是将他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想到这些,傅星寒觉得更加怒不可遏,将沈言拽到了走廊尽头,再将她的后背按在了窗户旁的墙面上。
“精神病院都拦不住你勾男人,沈言,你不要告诉我,墨泽江刚好今天来看他母亲,就是因为你。”
沈言看着他,感觉他这样不由分说泄愤的模样,浑如一只跳梁小丑:“你真看得起我,你的意思,是我将墨先生叫过来的。”
傅星寒越看她越觉得刺眼:“墨先生?沈言,你们才见了两次吧,叫得挺亲昵啊。”
沈言很怀疑,傅星寒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墨先生”这三个字,到底哪一个字和亲昵沾边了?
但眼前人这副模样,显然她只要说话就是错的,至于解释,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不想再说话,清楚也走不掉,索性由着他按着她肩膀对她冷嘲热讽。
傅星寒讽刺出声:“你不就是想勾引他墨泽江,才故意一次次在他眼前装可怜,在他眼前展示你那些所谓的本事?沈言,你那些肮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沈言一个字不回,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只当外面的蝉在叫。
傅星寒声音还在继续:“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每次讽刺她,来来回回也都是那几句话,沈言听着腻,更别说再有多少情绪波动了。
她心里默念数羊,数到了一千,傅星寒的声音还没停,她又从头再数了一遍。
她发现这方法是真的不错,她终于能心平气和面无表情地面对他的嘲讽,甚至脑子里一专心数羊,也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
原来数羊也不只有催眠这一种作用,沈言觉得,以后这方法应该多用,跟傅星寒较劲起争执,大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做法。
傅星寒讽刺了她半天,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还正想反思自己有些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她大概是被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打算缓一点语气,声音刚停下来,冷不防听到了沈言极低的一句:“七百三十二。”
他黑了脸:“什么?”
沈言数了半天,突然被打断,下意识皱了眉头,随即反应过来,傅星寒声音停了。
她有轻度强迫症,很想让他再多说几句,等她数够一千。
但现在被强制打断,也只能作罢。
她抬眸去看他:“好我听明白了,我都知道了。”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样敷衍的反应很不满意,冷声道:“你听明白了什么?”
沈言沉默了两秒:“要不你再说一遍?”
眼前人刚消下去的火气,“噌”一下又被她激了起来。
傅星寒气得抬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着头看着他,她一低头下去,就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
“我警告你,别总自以为是,以后按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本事,就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示了。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讨好墨泽江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笑话。”
沈言发现,哪怕她尽量去无视他的羞辱讽刺,有些话,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的。
比如傅星寒一次次讽刺,她会帮人按摩康复,是多么低人一等、多么被人不齿的本事。
她看着他,没忍住生笑:“傅先生现在知道我丢脸,知道我上不得台面了?
可我也就是凭着那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让你此刻能正常地站在我面前,否则或许今天,你会不会还瘫痪在床,都未可知。”
傅星寒很不喜欢她说那些事情:“闭嘴,别总以为,我能好起来真的是因为你。”
沈言点头:“对,当然不是因为我,傅先生要真是靠我才好起来的,也太没面子了。
像傅先生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才熬过了最难熬的那两年呢?”
傅星寒蹙了眉头:“你少阴阳怪气。”
沈言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墨先生会给我说声感谢,是因为他有做人基本的礼貌和良知。你不知好歹,不代表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知好歹。”
傅星寒不想跟她继续争执下去,他到现在还不敢完全确定,她的抑郁症到底是不是装的。
如果不是的话,许多抑郁症患者平时也能跟常人一样说话交流,但一旦情绪起伏过大,或者受到了刺激,就会有失常的举动。
他打住了刚刚的话茬:“我过来还有事问你,佣人收拾南苑,在你卧室翻出了很多药。我让白子瑜看了下,都像是治心脏病的药,你到底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沈言心生了不好的预感,眸光里有难以掩饰的恐惧:“你什么意思?”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反应还算满意,死气沉沉了这么久的人,原来也还是会害怕的啊。
他逼近了凝视着她:“我听说,国外已经有子宫移植的成功案例了。既然是你害嘉月不能再生育了,不如你就将你的子宫给嘉月,当是你还她的。”
沈言双手用力抓紧,在傅星寒以为她就要哭着求饶的时候,却听到她问了一句:“你说真的吗?”
傅星寒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低笑道:“你认为我有心思跟你开什么玩笑吗?”
沈言抬眸看他:“我没有伤害过林嘉月,但我可以将子宫给林嘉月,前提是你能放了我跟我弟弟和奶奶离开。”
傅星寒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不可能真的让沈言捐子宫。
子宫移植的成功率本来就几乎为零,何况以林嘉月现在的身体,也很难承受子宫移植手术带来的痛苦和风险,他不会让林嘉月冒险。
他嫌恶道:“沈言,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要你捐你就得捐,别说只是一个子宫,就是肾脏心肺,你反抗得了吗?”
沈言一颗心都麻木了,他说起拿走她的器官,简直比谈论天气还要云淡风轻。
她眼睛克制不住地有些干涩:“就算你能逼医生给我动手术,只要我不愿意,我一定有办法能让手术不能顺利完成,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接受。
你清楚林嘉月有多希望能有一个孩子,傅星寒,你可以不放过我,只要你放了我弟弟跟我奶奶,我立马在子宫捐献单上签字。”
眼前人眸底氤氲开怒意,简直难以置信她说出的这些话。
但他再清楚不过,沈言绝不是在口是心非。
林嘉月是希望有个孩子,可难道她沈言就不想要吗?
当年不就是她,费尽了心思希望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捐献了子宫,就意味着终生都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可她居然也能这样轻易地答应下来。
她如今就这样不稀罕给他生孩子,这样满脑子都只想着离开!
想到这些,傅星寒更加觉得怒不可遏,直接拽住沈言的手臂,将她拖了出去。
他冰冷的声音落下来:“像你这样肮脏的身子,也配给嘉月捐献子宫?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经历一下嘉月当年受过的折磨,也能让你不用移除子宫,就能失去生育能力。”
不等沈言听明白他的话,他已经将她拽进电梯,再拽进了地下车库的车里,冷声吩咐前面的司机:“去醉今朝。”
他话落,侧目看向身旁的沈言:“当年你找了不少男人伤害嘉月,看来沈小姐经验不少,也一定喜欢刺激。
那不如让你也去好好体验一下,我听说那种事情玩过头了,或者流产多了,自然也就没生育能力了吧?”
恐惧和恶心感一并袭来,但沈言再清楚不过,傅星寒有多喜欢看她害怕求饶的模样。
只要她求饶了,他一定就会认为自己折磨人的方式对了,进而更加变本加厉。
沈言忍耐住胃里的翻涌,无所谓地应声:“我还是那句话,放了我弟弟跟奶奶,你想怎样都行。
哦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既然你打算这样,那你以后可千万别再碰我了,别人碰过的东西,你应该还是嫌弃的吧?”
傅星寒感觉沈言这样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看得他格外火大,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言身体被猛地往后一推,倒了下去,头不受控制地砸在了座椅跟车门之间的角落里。
驾驶位上的司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开车,眼睛都不敢乱瞟一下,摸到按键升起了前后隔板。
后排的空间迅速封闭了起来,傅星寒猩红着眸子压下来:“沈言,你就这样不知羞耻!怎么,一听到要多找几个男人,你就这样迫不及待了?”
肩膀被傅星寒按住,双腿也被压到动弹不了,沈言身体克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她努力维持面色:“是我迫不及待了,还是傅先生迫不及待了?怎么,一听说我被别的男人玩了后,你就不能再用了,你是要赶在这之前最后玩一次吗?
醉今朝的客人好歹也都是权贵,你这个时候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确定还将我送得出去吗?”
傅星寒眸底怒意更甚,发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沈言,你敢再说一遍!”
她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就是不愿意再开口求他:“还是说傅先生根本就是舍不得,所以才故意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好给你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把我送出去?”
她故意刺激他,好让他放弃动她的想法。
可傅星寒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或者说,他此刻根本就已经丧失理智了。
没等她说完,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压下来,将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撕扯了下来。
哪怕四周都隔断了,这好歹也还是在车里,沈言到底觉得屈辱,奋力想要反抗。
脖子上尖锐的刺痛,傅星寒几乎像要在她脖颈上咬下一块肉来。
不等她缓过神,身体突兀地受力往后撞了一下,她头顶再一次重重地砸在了车门上。
沈言感觉身体失控,下意识抓了下傅星寒的手臂,就听到他满是嘲讽地冷笑出声:“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确定那些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手机突然响起,是林嘉月打过来的。
傅星寒正在兴头上,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腾出一只手挂断了,不耐烦地丢到了一旁。
车早已经在醉今朝的地下车库里停下来了,司机识趣地先下车离开了,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车里的人才算是下来。
傅星寒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垂眸细细打量沈言。
他吃干抹净了,还不忘出声讽刺她:“这样跟条死鱼似的,也就我看得上你。”
沈言一时没力气起身,面色发白,夹杂了些还未散尽的绯红,额上的汗迹在车内的灯光下很是显眼。
傅星寒多看了一眼,如果不是还有好戏等着她,他恨不能再折腾她一次。
这副模样,也难怪那么能勾引男人。
她身上的衣服被压皱得不成样子,傅星寒将一个纸袋丢给她,里面是一条过于暴露的低胸高开叉长裙。
“换上,做什么事就该穿什么衣服,这个道理沈小姐应该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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