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世子爷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守孝三年后,我再回京城却被告知退婚。汴京城谁不知,我与李承泽从小便指腹为婚。我不信,但他躲着我不肯相见。丫鬟为我送拜帖鸣不平,被借口晦气杖毙在门前。我悲愤不已,打听到他流连花楼便只身前往。尚未推门,李承泽略带醉意的声音响起,「一个死了娘又克死爹的孤女,于我有何助力?」「不过是年少戏言,我早已和将军府的独女交换了八字庚贴,好事将近。」......我没有继续推门,进去无疑是更加难堪。身边跟着的小厮低声询问我,「小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但您真的要离开吗?世子爷怎么办?」我透过窗,看到圆桌中央和他人觥筹交错的男人熟悉的侧脸,随即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神冷静决绝,「想好了,我必须要走」。情绪翻涌,我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犹记得在中秋花会上,那...
《终有弱水替沧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守孝三年后,我再回京城却被告知退婚。
汴京城谁不知,我与李承泽从小便指腹为婚。
我不信,但他躲着我不肯相见。
丫鬟为我送拜帖鸣不平,被借口晦气杖毙在门前。
我悲愤不已,打听到他流连花楼便只身前往。
尚未推门,李承泽略带醉意的声音响起,
「一个死了娘又克死爹的孤女,于我有何助力?」
「不过是年少戏言,我早已和将军府的独女交换了八字庚贴,好事将近。」
......
我没有继续推门,进去无疑是更加难堪。
身边跟着的小厮低声询问我,
「小姐,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但您真的要离开吗?世子爷怎么办?」
我透过窗,看到圆桌中央和他人觥筹交错的男人熟悉的侧脸,
随即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神冷静决绝,
「想好了,我必须要走」。
情绪翻涌,我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
犹记得在中秋花会上,那戴着白玉冠的少年郎拉着我,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来穿去,
「昭昭,你看这个发簪怎么样,好适合你,包起来。」
「这点心也不错,昭昭你尝一尝。」
李承泽的发尾轻扫过我脸颊,有些发痒。
那双盈满爱意的桃花眸,也只清晰地倒影着我的身影。
或许是看我兴致缺缺,他又拉着我去最热闹的地方放河灯。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看着面色虔诚的少年,他却瞬间羞红了脸,但还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我要永远和昭昭在一起,一直一直,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
或许意识到了自己画中的漏洞,后面的话李承泽懊恼地低吼了出来。
惹得周围卖花灯的商贩还有小情侣,纷纷打趣地朝我们看来。
我和李承泽的脸「咻」一下就红了。
少年绯色的脸,比那莲花瓣还要粉嫩。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那花灯还没驶向河中央,中途就熄灭了灯火,沉了下去。
李承泽的脸瞬间黑了,我大笑不止,笑他是不是太贪心。
悄悄捏了下他的掌心,低笑着说道,「能和你这辈子就好,你在,就好。」
可那天的小世子爷像是来了气性,直接豪掷千金买下了整城的莲花灯。
「贼老天,我李承泽就是要和昭昭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那天,星星点点的橘色灯火,像是天上的银河将我们簇拥在一起。
少年李承泽向我许下诺言,
「昭昭,我等你再回京城,我们便成婚。」
可不过三年,已是物是人非。
而今,我连在和他相见的勇气都没有。
只想永远离开。
「走吧,至于里面这人,我也不要了。」
小厮不敢再吭声。
里面的歌舞升平,似被我这一声截断了般。
房门被人推开。
眼睛被酒意熏得通红的李承泽,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将我拉入了这片不属于我的喧嚣。
「谁准你走了!」
「你滚,我看错你了!李承泽你就是个小人!」
我撞开了大门,慌不择路地从充满着脂粉气的花楼离开。
青青入土为安后,我将自己关在府内。
已是三日未进米粮,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管家于心不忍,再三叩门,
「小姐,听奴才一句话您要养好身子啊,太傅和夫人若是在…」
吱呀——
我将门打开,这一次我不再抗拒进食。
我看到管家偷偷抹泪,让厨房做了一桌我爱吃的东西。
只是,味同嚼蜡。
这些天我并不是完全什么都没有想,尽管有那么一瞬间我想随爹娘还有青青那么去了。
但那样未必太过窝囊。
京城令我悲伤,那离开京城是不是就好了。
「阿伯,我想麻烦您将我的东西收拾下。」
「我想再去陪陪爹娘。」
青灯古佛,为他们祈福也好过受到情爱的磋磨。
管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刚掏出一张拜帖。
我恍惚看见将军府几个字,就看到正主不请自来地闯进了正厅。
来人穿着同我截然不同,一身骑行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
方鸢从腰间抽出软鞭,在空中扬起几道清脆的声响。
就双眼灼灼地望着我,「你,就是楚昭昭?」
我刚起身,正想答话,却被她打断。
「也不怎么样嘛,弱不禁风的,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
管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刚斥了句,「你对我们家小姐好生无…」
「理?我便是京城的理。」
她「啪嗒」一下,就将管家抽到了地上。
我连忙挡在管家的身前,可方鸢却并没收敛力道。
眼神流露出一丝嗜血笑意,就加力朝我抽来。
我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刺目地红痕,但我只是抽搐了下,先将被软鞭伤了脸的管家扶起。
「阿伯你先下去。」
「可是。」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我假装疾言厉色,回头却对上方鸢嘲讽的眼神。
「我竟是不知楚小姐这么威风,还以为会咬人的狗都不叫呢。」
「不知方小姐为何事而来。」
我心中清楚,来者不善。
只想着他人不要再受我牵连,假装听不懂方鸢的明嘲暗讽。
方鸢没再答话,反倒是旁边的丫鬟狗仗人势地嚷嚷起来,
「好你个楚昭昭,克父克母之人,还想攀扯我们世子爷,不知道世子爷和我们小姐好事将近吗?」
果然,又是因为他。
我蹙眉,「方小姐你恐怕误会了,我和承…世子爷已经解除了婚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何来攀扯?」
尽管心里某处还是丝丝地抽疼。
这么多年的情谊,岂是一下可以消散的。
但我想到青青,想到现在的李承泽的态度,我强压下了鼻头的酸涩。
「呵。」
方鸢听到我的话冷笑一声,「你若是真的分得干净,何必去多方打听跑去寻他,昨夜你们拉拉扯扯的事,都传遍京城了,不要脸的贱人。」
越说越气,方鸢紧盯着我的脸眼神暗沉。
「今日我就毁了你这张狐媚子的脸,我倒要看看你再靠什么勾引世子。」
又是一道软鞭朝我打来。
没有修习过武功的我,自然很难躲过这一招。
我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连连躲避。
最后身上留下了无数道红痕。
啪——
一扭头,一道鞭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一瞬间,我是懵的。
紧接着,带着些许腥味的液体,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住手!」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李承泽来了。
方鸢的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就似乎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柔弱地倚在李承泽的胸口。
「阿泽我好疼,你看我的手都磨破皮了。」
她娇娇弱弱地抬起自己的手,上面除了微微红了些许,什么都没有。
反观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脸上身上沾满了鲜血和灰尘。
孰是孰非,明眼人一看便知。
我抬眸扫了李承泽一眼,曾经的一些画面控制不住地往我脑袋里钻。
当初和李承泽在街上走散,我遇到了几个流氓。
他们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就被李承泽打倒在地。
少年颤抖地抱着我,我只来得及听到他如鼓点般的心跳声。
「还好,还好昭昭你没事。」
转头,他挥手就将那几个大汉的手脚筋给挑了。
大汉们喊冤,说还没来得及动我一个头发。
但李承泽咬牙切齿,「吓到昭昭了,把你们几个流氓千刀万剐都不解气。」
如今呢?
李承泽薄唇微启,刚要说些什么。
就被拿着棍子赶来地管家打断,管家看到我凄惨地模样,指着方鸢主仆告状,
「世子爷,我家小姐就是被这位打的,你可千万不要受人蒙蔽啊!」
他恶狠狠地盯着那还替自己家小姐辩驳的丫鬟,等待着李承泽替我作主。
可是阿伯不知道,李承泽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放开方鸢的纤腰。
他站在那,就表明了立场。
「怎么这么不小心,在自己家也能摔着,还想讹上鸢儿不成。」
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了阿伯的脊梁骨上。
也将我心底最后一丝希冀给打散了。
我坐在凳子上,身形却刻意和李承泽离远了些。
「我来这是想问你,青青被杖毙的事情,你可知情?」
索性已经这样了,那便把话都说开。
青青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在知道李承泽退婚后,傻青青为我愤愤不平,趁着我哭累睡去,独自跑到了世子府鸣不平。
不过是想要替我讨一个说法,却被借口冲撞了贵人杖毙在门前。
或许李承泽那天并不在场,我下意识地替他开脱。
但李承泽冷冰冰地开口,那双桃花眼中再也看不到过去的澄澈和爱意,
「是我亲自下的令,一个冲撞了鸢儿的贱奴罢了,我留她全尸已是看在当年一起长大的情分。」
听到他亲口承认杖毙青青的事实,我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失态地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我哽咽道,「但那是青青啊!你怎能忍心?」
年长我和李承泽二三年的青青,拿着甜糕笑眯眯投喂我们,执拗地让我们不要喊她「青青姐姐」的青青。
我们间的情谊早就超脱了主仆的范畴,李承泽不会不懂。
但就为了讨好他嘴里的鸢儿,早上才抱着我安慰哭红了双眼的青青,晚上再相见时就变成了一具泛着青白的尸体。
我自是知道方鸢是谁,和我因退婚被沦为笑柄不同,方鸢和李承泽好事将近的传言,自我踏入京城起就听到众人议论不停。
是啊,将军府的独女和沦为孤女的我比,自是云泥之别。
见我眼圈嫣红,不发一语。
李承泽端起酒杯朝我走来,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戏谑说道,
「若昭昭你还对小爷有情,那我娶你为妾也不是不行,毕竟成全了我们年少情谊。」
「只要你赏脸喝了这杯酒,一杯酒换一个未来,很值吧?」
他的狐朋酒友笑作一团,连那些歌姬也是一个个朝我投来看好戏的神色。
似乎在说装什么清高,为的不也是勾引男人?
砰——
我将酒盏砸向李承泽,正好砸到他那微勾起的嘴角。
「是,都怪我不小心,让世子爷和方小姐看笑话了。」
我突然笑了,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我强忍着身体地不适,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来。
管家也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他没看明白。
他也不懂,为何有些人的情谊说不见就不见。
甚至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恕不远送,阿伯我们走。」
我拉着还想要说些什么的管家,转身就要离开。
李承泽的声音却幽幽地响起,「我让你们走了吗?」
「楚昭昭你们楚府的老仆就是这么给人泼脏水的吗?今天不给方鸢赔罪,谁都不许离开!」
「李承泽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气红了双眼,颠倒黑白也就罢了。
但他的无耻又一次地刷新了我的下线。
「跪下,给方小姐磕头认错!」
李承泽压根不理会我,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冷硬。
管家被李承泽随身的侍卫压着,膝盖重重地磕在冷硬的地上。
佝偻的背像是更加弯曲了些,脑袋朝着方鸢的方向。
一下,两下…
「够了!我说够了!」
我看到管家的额头流出鲜红的血,两眼已经昏厥地闭上。
而那两人就像是看一场猴耍戏一般。
恨意滋长。
更多的,是面对权势的无力。
阿爹走后,所谓的太傅府早就名存实亡。
不过是圣上挂念着阿爹的贡献,还允我这孤女在这住着罢了。
「要道歉是吗?我来替他!」
我疯狂地挣扎着,一把推开钳制着管家的侍卫。
侍卫和李承泽对视一眼,退下。
「楚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我扶你起来,地上凉。」
方鸢假惺惺地说道,身形刚一动就被李承泽压住。
她朝我递来一个挑衅的笑,就半推半就地继续靠着李承泽。
「世子爷你也太坏了,楚小姐身子不好万一病了,说出去像是我欺负她了似的。」
「那也是她自找的,连自己的下人都管不好。」
李承泽手指勾勒着方鸢的一缕秀发,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你既然要替他和鸢儿道歉,那就要有些道歉的态度。」
「开始吧,一下都不能少。」
不知和地面磕碰了多久,久到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看见眼前的人都变成了重影,最终世界陷入昏暗。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房。
管家絮絮叨叨地声音自门口传来,「小姐,我可怜的小姐,都怪奴才嘴贱,若不是奴才,小姐你何必…」
「阿伯,不怪你。」
听到我的声音,他紧接着就去喊丫鬟侍候。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忙前忙后,铜镜里倒影出一个有些可怖的脸。
「小姐,马车都收拾妥当了。」
小厮跑来通报,我刚想答话,却发现李承泽竟是还没离开。
明明方鸢都走了!他留在这还想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我手脚冰凉,听到他含笑询问着下人,「什么马车?」
我生怕下人经不住他的威逼,将事情和盘托出,只能抢先说道,
「我让他送青青出城回老家安葬,这京城的风水不好。」
见他不为所动,噙着笑意看向我,我心中难免晦涩,带着怨气质问道,
「怎么世子连这种事也要盘问吗?你连青青...这样你都不肯放过?」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了起来。
李承泽没吭声,神色闪烁地和我对视了下,这才负手离开。
他走后,我撑着的身子像是泄了气一般瘫软下来,这才惊觉自己背后早已被冷汗打湿。
直到出门打探的管家回来,发现李承泽真的离开了。
我带上帷帽,从后门踏上马车。
「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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