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我们要吵起来,便衣们赶忙调解。
让我有话好好说,要顺着孕妇一点,不要太偏激。
也让许思语要相信科学,可以祈福,但不能迷信。
回到家,我主动拿出键盘,跪下,认错。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锁在家里。”
“但小宝出生的脐带血足够给大宝治病,根本不需要你做出无谓的牺牲!”
“况且,小宝就在你肚子里……万一……”许思语却像是听不下去了,泪流满面地站起,狠狠给我右脸来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说到底,你就是疼小宝多一点!
子恒哥说的没错,在你心里大宝就是残次品。”
“我们离婚吧,你不爱大宝,我爱!”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许思语,那都是我们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这个当爸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但你也要为两个孩子考虑考虑啊!”
“我最后给你说一次,大宝和小宝都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一视同仁!”
看着她哭得直喘气,我想起身扶她,可眼前一阵晕眩。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看见她带着恨意的眼神。
和从厨房走出来的周子恒。
我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进门时喝的那杯水有问题。
等我醒来时,家里空无一人。
我颤抖着手抓起手机,疯狂给许思语打电话。
连续被挂断了几次以后,才被接起。
听着她虚弱的声音从听筒那头响起,我的眼眶酸涩难忍。
“老公,你醒啦?
我刚才特别勇敢,边想着大宝边捐了十颗卵。”
“子恒哥说,不打麻药生取的效果最好,为了大宝,我把嘴唇都咬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