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姜稚的女频言情小说《再遇竹马沈砚姜稚全集》,由网络作家“零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红小花说她是攻略者,只有嫁给沈砚,她才不会被系统抹杀。三日后,沈砚背着我和她举办婚礼。我一改往日温婉,带人砸了婚礼现场。沈砚拽住我,没有丝毫愧疚,“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只是给她一个婚礼而已,又不是不要你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当晚,我扔了沈砚给我的订婚戒指,离开沈家。再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后。沈砚敲开了我家的门,语气里尽是不耐,“姜稚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我正欲开口时,竹马裸着上半身,睡眼惺忪从卧室出来,“姜小兔,我衣服你放哪儿了。”看到这一幕,沈砚瞬间冷了脸。......1当红小花孟云澜和沈家新任掌权人沈砚举行婚礼的消息冲上了热搜。闺蜜乔羽随即打来电话,“姜姜,你和沈砚怎么回事,他怎么和别人结婚了?”我沉默着...
《再遇竹马沈砚姜稚全集》精彩片段
当红小花说她是攻略者,只有嫁给沈砚,她才不会被系统抹杀。
三日后,沈砚背着我和她举办婚礼。
我一改往日温婉,带人砸了婚礼现场。
沈砚拽住我,没有丝毫愧疚,“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只是给她一个婚礼而已,又不是不要你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当晚,我扔了沈砚给我的订婚戒指,离开沈家。
再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后。
沈砚敲开了我家的门,语气里尽是不耐,“姜稚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我正欲开口时,竹马裸着上半身,睡眼惺忪从卧室出来,“姜小兔,我衣服你放哪儿了。”
看到这一幕,沈砚瞬间冷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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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小花孟云澜和沈家新任掌权人沈砚举行婚礼的消息冲上了热搜。
闺蜜乔羽随即打来电话,“姜姜,你和沈砚怎么回事,他怎么和别人结婚了?”
我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她心中了然,“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半个小时后,我和乔羽带了一群人来到婚礼现场。
彼时,沈砚正深情地拥吻着孟云澜。
我毫不顾忌在场宾客的目光,直接让人砸了婚礼现场。
沈砚看到我,并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反而一把拽住我,“行了,何必动这么大的气,非得把自己弄得跟个泼妇一样。我只是给她一个婚礼而已,又不是不要你了。”
乔羽骂道:“沈砚,你到底要不要脸?就这么喜欢偷腥是吧?你把姜稚当成什么了?”
说完,她愤然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孟云澜。
见状,孟云澜忙往沈砚身后躲。
沈砚顺势揽住她,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这么多年,沈砚在外沾花惹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旁人只当我是为了利益才这般忍气吞声。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爱了沈砚许多年。
情窦初开之时就喜欢的人,我又怎么会轻易放下。
从前,我总安慰自己,沈砚不可能在外面玩一辈子,只要我乖巧懂事,他总有一天能明白我的心意。
更何况,我们有婚约,除了我,他不会娶别人的。
可是,今日的一切无一不再提醒我,在沈砚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梦总是要醒的。
我淡然一笑,摘下手上的订婚戒指,“沈砚,戒指还你,从今日起,沈姜两家的联姻就不作数了,我放你自由。”
他有一瞬间出神,随即又语气轻佻地开口,“都跟你说了只是玩玩而已,姜稚,你今天可一点都不乖。”
躲在沈砚怀里的孟云澜娇俏地抬起头,“姜稚姐姐,你别怪沈总,都是我不对,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攻略沈总。只有嫁给他,我才不会被系统抹杀,沈总是心疼我才跟我结婚的。”
说这话时,她嗫嚅着嘴唇,双瞳剪水。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沈砚眼里,更显得我盛气凌人,专门找上门来欺负她。
乔羽撇了撇嘴,满脸鄙夷地看着她,“什么姐姐妹妹的,我们姜姜家世清白,可没有你这种知三当三的妹妹,别在这儿乱叫。”
沈砚当即冷了脸,“乔羽,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沈砚你好意思说这话吗?是谁背着未婚妻在外面乱搞,怎么,姜稚就只配一辈子跟在你身后替你擦屁股吗?离了你,她能活得更好。”
沈砚眸子微滞,转头看向我,“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枚订婚戒指扔到地上,“沈砚,从此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你要娶谁,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了。”
说完这句,我拉着乔羽离开了婚礼现场。
快到山顶时,我实在爬不动了。
顾淮趴在我前面,“上来吧,我背你。”
我愣了愣。
他回头看我,“愣着做什么,又不是没背过,等会儿可赶不上看日出了。”
初一那会儿,我上体育课不小心摔破了膝盖,走路不方便,顾淮背着我上了一个星期的学。
顾淮大我一级,班里的同学打趣地问我他是谁。
我如实告知,“邻居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时候,爸妈经常不在家,我每日都在顾淮家蹭吃蹭喝。
吃饭时,顾淮一直盯着我,“姜知知,你吃东西的时候特别像一种动物。”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像什么?”
“兔子,要不你以后改名叫姜小兔得了。”
我几口扒完碗里的饭,直接抢过他的碗筷,“你才像兔子。”
“你干嘛,我还没吃好呢。”
我没理会他,迅速收拾干净其他盘子。
程奶奶朝他的头拍了一下,“活该,谁让你没个正型,哪有说女孩子像动物的。”
从那之后,顾淮每次都叫我姜小兔,也不管我答不答应。
思绪回笼,顾淮已经把我拉到了他背上。
到达山顶时,东方渐白,一抹红润从云海里冉冉升起。
风有些大,我瑟缩了一下。
顾淮脱下大衣披在我身上。
我被眼前的绚丽所震撼,也没拒绝。
这些年,我一直跟在沈砚身后,从未驻足欣赏过沿途的风景。
从前,我曾提过去特罗姆瑟看极光。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哪有那时间,你想看就自己去,或者叫着你那些闺蜜一起去也行。”
后来我才明白,他不是没时间,只是没有陪我的时间罢了。
顾淮轻轻靠近我,将我揽入怀里。
“姜小兔,你还回海城吗?”
这几日,我一直闭口不谈我和沈砚的事。
可沈砚和孟云澜结婚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顾淮不可能不知道。
我淡然回道:“不回了,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他眉眼微弯,沉默了许久。
我转过头,盯着他弧度优美的眼眸,微微一笑,“顾淮,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他没否认,只定定地望着我,“所以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我坐在原地,有一瞬间出神。
他继续道:“姜稚,我喜欢你很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从你摔伤背你上学的时候,也或许是在后来每日点点滴滴的相处之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那日回去后,我故意躲着顾淮,闷在家里不出来。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待了两日就走了。
临走前,他给我发了信息。
“我不逼你,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就还像从前一样相处。”
我心里很乱,拉上被子蒙头大睡。
迷迷糊糊之中,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看也没看就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沈砚。
“晚上我回家吃饭,想喝鹿茸鸡汤,你提前准备着。
“对了,还有几个朋友也要来,宋祈他们,你知道的。”
我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没好气道:“沈砚,我不是你的保姆,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不以为意,“还在为那件事生我的气呢,乖,别闹了,你放心,沈太太只会是你,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那枚戒指扔了就扔了,我重新给你买了一个,就当向你赔礼道歉了。”
我一阵无语,从前怎么没发现,沈砚像有病一样。
“谁稀罕当沈太太,沈砚,老娘不陪你玩了,再见。”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沈砚头一次主动求和,从前每次闹完都是我主动给他台阶。
这次我没给他脸,他大概气疯了。
从沈家收拾完东西出来,乔羽问我想去哪儿。
我思索了一会儿,平静道:“回趟江城。”
我和父母在江城住了十多年,我上高中的时候,跟着他们搬到了海城。
许多年没有回去,挺怀念从前那段时光的。
父母出车祸走后,我只剩下沈砚,每日都围在他身边,活得像提线木偶一般。
如今认清了现实,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
飞机落地后,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曾经住过的小院。
当初搬走时,爸爸没舍得把房子卖出去,他说这里承载着我们一家人最美好的回忆,以后有时间了就回来看看。
后来,我忙着升学,爸妈忙着生意,一直没能回来。
再后来,爸妈去世,我一个人更没有勇气再踏足这里。
小院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院里那颗香樟树又长得茂盛了些。
屋里许久不住人,我本想着好好收拾一下,去去灰尘。
可开门那一瞬间,屋里却一尘不染。
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不是知知回来了?”
爸妈走后,已经许久没人叫过我的小名。
转过身,是隔壁的程奶奶,她模样没怎么变,只是鬓角多了几根银发。
我笑了笑,忙过去搀扶她,“奶奶,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想着准是你回来了。你这闺女,离开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家那小子昨天还念叨你呢,谁知他上午刚走,你下午就回来了。”
我讶然,“顾淮也回来了,他不是在国外吗?”
“三年前就回来了,美国的公司在这边设立了分部,他自己申请回来的。”
进屋之后,她满意地笑了笑,“怎么样,还算干净吧,是不是跟你们从前走的时候一样?”
“奶奶,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你爸妈当年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把钥匙,让我帮忙看着点儿,我闲着也没事,怕你突然回来不好住,隔段时间就过来收拾收拾。”
那天晚上,我过去和程奶奶一起吃了饭,回家后一觉睡到天亮。
阳光照进窗户,程奶奶催促我起床,让我过去帮她种菜。
才进院门我就看到了顾淮。
他早已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我怔了怔,脱口便问,“你怎么回来了?”
“想家了,回来看看奶奶。”
“可奶奶说你昨天刚走。”
他微微一愣,有些不自在。
程奶奶把早餐端上了桌,“顾淮听说你回来,今天一大早赶回来的。不是想我这老太太,我看他呀,就是想见你。”
顾淮扬起唇角,声音清润,“行行行,我就是特意回来见你的,姜知知,你还跟从前一样,一回来就喜欢往我家跑。”
我撇了撇嘴,“奶奶让我来的,我乐意。”
“都别贫了,快坐下来吃饭,等会儿该冷了。”
顾淮一连在家待了好几日。
我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顾淮也每日不厌其烦地过来叫我。
那天,他天还没亮就过来敲门,“姜小兔,快起床,带你去看云海日出。”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他拖到了菁溪山。
下车时,我磨蹭了好一会儿,“顾淮,你不用回去上班吗?”
“怎么,还不许我休假。”
看着那一长段上山的台阶,我看日出的兴致为零。
他无奈地拉着我,“快走,你再不动一下,四肢都要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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