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开心才对。
他可以跟周琴双宿双飞了。
可裴放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我的答案，表情带着一点茫然。
周琴倒是表情很开心的样子。
我没再试图去理解他们的反应，我只知道我对裴放的好感度应该又降了点。
这也就意味着我离回家更进一步了。
我只需要关注这个，其余的全都与我无关了。
我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连同我在内全都是假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建立在泡沫虚影上的海市蜃楼。
所有人都是npc。
npc是不懂爱也没有逻辑的，我不用跟一个npc计较。
可那天半夜裴放忽然回了家。
带着满身酒气。
他醉醺醺的推开卧室门站在门口，眼睛大概是喝酒喝的眼尾泛红。
“陆棠，你怎么……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
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他也问过的，
在我出院那天早上，他跟我道歉，我说没事的那天早上，他也这样问我了。
很奇异的，我竟然在这样的裴放脸上看到了一点过去的影子。
他垂着头，表情似乎是有点懊恼：
“你从前，从前不是会跟我吵架吗？陆棠，你最近怎么不跟我吵架了？”
“你不生气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他忽然笑了一下，又说：
“你是不是在以退为进？陆棠，这是你的新招数吗？”
“你是不是就在等着我主动找你，主动问你怎么变了？”
他自顾自的给我异常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我就知道你还是……”
我忽然声音冷漠的打断他：
“裴放，你是贱吗？”
裴放止住了声音，他抬头看我。
我第一次觉得跟他沟通这么费力，觉得他荒唐到不可理喻，觉得他既蠢又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