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被我连着斩杀几名大将。
似乎真的无人可用,连洛慕芷一介女流都派了出来。
洛慕芷一身铠甲红袍,手中持着红缨长枪。
端坐在熟悉的白马之上,与我遥遥对望。
话说,我座下这匹良驹,还是离开襄国时,洛慕芷送的。
两军皆蓄势待发,对峙而立,只待主将一声令下。
气氛有些凝结,我和洛慕芷却默契的没有举动。
“京中谁在作乱?”
我抚着黑驹的鬃毛,似是随口问道。
洛慕芷眉尖一挑,满脸嫌弃道。
“太子那个蠢货,等不及下了药,此刻被软禁在宫中。”
“一群没用的东西,拦不住你,倒让本宫来收拾残局。”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
洛慕芷装的倒是像。
仿佛那几个大将,不是她密信于我,让我解决掉似得。
那些大将,都是坚定的太子党。
襄皇重病,群龙无首,太子愚钝,不管合不合适,只知道一味派自己的亲信来前线。
谁知,我早和洛慕芷串通好。
为替她扫除障碍,我拼着受伤也要将那些主将斩杀。
如今只待边境平乱过后,洛慕芷夺权一事,易如反掌。
长公主身侧的侍卫突然冲到阵前,朝她窃窃私语。
只见洛慕芷脸色瞬间冰冷,举枪高呼道。
“叛贼围京!
诸位随本宫回京勤王救驾!”
诸襄兵皆震惊。
襄皇登基数十年,期间兢兢业业,受尽子民爱戴。
得知有乱臣贼子造反,无心南诏大敌当前,只想速速回京救驾。
我身边的下属见状,提议趁敌方自乱阵脚时,一举拿下。
我却遏令旗下士兵,不可轻举妄动。
一场大战,尚未开始,敌方便鸣鼓收兵。
我们不费一兵一卒,收回了属于南诏的领土。
接连两场大胜,我的声势一时鼎盛。
无人能敌。
班师回朝后,父皇自知已无法遏制我的势力。
自觉退位让贤。
我择一良日。
登基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