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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钱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二人到了大理寺牢狱,见到了刘玉娘。
刘娘子虽然一身囚衣,但是精神头却比之前好多了。
“多谢大人通融,让张小郎君来看望奴家。”刘娘子上前行礼拜谢。
“免礼。”徐有功道。
“刘娘子,今日过来是有些细节想要问问你。
最近这半个月左右,你家郎君,也就是孙正和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异常的地方?”
“比如特别生气,或者是特别高兴的情况。”徐有功引导。
刘娘子想了想了答道:“有一天,孙正和回来之后好像与人发生了争执,脸上有被打伤的痕迹。
回到家后就骂骂咧咧不止,一直在骂一个姓陈的,还说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人家。
之后几天,孙正和回家后都很不高兴,醉酒后都是在骂这个姓陈的。
后来忽然有一天,他回家之后,心情颇为高兴,还说那个姓陈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他是什么时候说,那个姓陈的好日子到头了?”徐有功插嘴问。
“大约是四五日前。”
“关于这个话题,他还有没有说过别的?”
“后来还说过什么,瞌睡送枕头之类的,还说自己发了一笔财。别的倒是没说过什么。”刘娘子回忆着。
“发了一笔财?”徐有功听完眼睛亮了亮。
刘娘子一脸嫌恶的说:“他这人经常在外面欺凌弱小,仗势敛财。
其实他清醒的时候很少跟我们说这些事情,大多都是他喝醉之后,我前去伺候的时候听到一半句。”
徐有功:“好的,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如果你想起来什么,就让狱卒去通知我们。”
“是,大人。”刘娘子行礼。
徐有功,钱诚两人一起出了大理寺牢狱。
钱诚迫不及待的问:“大人,你询问刘娘子这些做什么?”
“难道你怀疑,是孙正和杀了陈良弼吗?可是孙正和已经死了呀,难道是他的鬼魂报复陈良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钱诚说完自己的猜测,自己吓得浑身一哆嗦。
徐有功正要回答。
前面过来一小吏说:“兵部蒋郎中来了,是关于兵部陈主事的案子想来问问大人。
王寺正请大人过去,见见蒋郎中。”
等徐有功赶到王介山处,就见王介山和一个胖胖的武馆,两人坐在厅里喝茶。
“徐寺丞,这位是兵部的蒋郎中。”王介山对徐有功介绍道。
“下官,见过蒋郎中。”徐有功上前行礼。
“徐大人,免礼。”蒋怀锡笑着说。
蒋怀锡看了看钱诚和徐有功,转头对着王介山说:
“王大人,你们大理寺真的是好风水啊。这寺丞,小吏都是仪表堂堂啊。”
“蒋大人客气了,你们兵部都是为大唐戍边的百战之士,岂是我大理寺能比的。”王介山寒暄着。
“本官今日前来,是我家侍郎大人听说兵部的陈主事被残忍杀害,让下官前来问问情况。
王大人也是知道的,我家冯侍郎之前在右武卫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爱兵如子。”蒋怀锡笑着对王介山说。
“有所耳闻。”王介山笑着附和道。
然后抬眼看了看徐有功,点头示意。
徐有功瞬间明白王介山的意思。
大理寺办案期间,案情详细是需要保密。
别说是死了一个兵部主事,就算是兵部尚书死了,兵部也只能求皇上做主,并无权直接到大理寺询问案情。
王介山的意思很明显,捡着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不说。
于是徐有功斟酌了一下,捡了些不重要的说了些。
徐有功发现,这将郎中听到可能与高昌有关系的时候,明显身体僵直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缓过来。
徐有功讲完了,王介山就让他退下了。自己则留下来接着和蒋怀锡寒暄,打太极。
徐有功被蒋怀锡整这一出,弄的有些懵。
刚从花厅里出来,有人来报,说金吾卫来人说是前天,也就是十五日的夜里,有目击者看见,有人站在房顶上吹笛子,让徐有功过去看看。
上午徐有功去过金吾卫之后,苏子瑜就询问了金吾卫的巡夜士兵,都说没看见。
宵禁之后能在街上随意走动的,除了巡街的金吾卫,就剩下各坊内的打更人了。
苏子瑜便让金吾卫的人,去问南市附近各坊的打更人,果然找到了目击者。
利通坊打更人赵四,只跟金吾卫说自己看到了有人站在屋顶吹笛子,是一曲折柳。
就被金吾卫的人,不容分说的请到了一旁,并派人两个人看守着,赵四吓得瑟瑟发抖。
等徐有功赶到利通坊,赵四已经从刚才被惊吓的状态里缓过来一点。
“你叫赵四?”徐有功问。
“回……回大人,小的是赵四。”赵四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徐有功见赵四十分害怕,就宽慰道:
“今日大理寺破案,听说你看了凶手,所以请你前来问询。莫害怕,知道什么如实说就行了,说完就放你走。
三月十五日夜里,子时,左右你看到了什么,详细说来。”
赵四听完点了点头。
“三月十五日夜里,小的跟平常一样出去打更。走到这附近,大约就是这个位置,忽然听有人吹笛子。
吹的是折柳曲,很好听,小的还跟着哼了起来。
可能是太好听了,小的就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远处的有一个人站在屋脊上,拿着笛子在吹。
他带着斗笠帽,身形瘦长,脚上穿着翘头靴,看上去像是街上的游侠儿一般。从这个角度看,月亮正好在他背后,像一幅画一样。”
说到这儿,赵四就停了下来。
“从这个角度看吗?”钱诚站在赵四的位置上向南市那边看去。
“是的,大人是这个地方,往西边看,就在那边的屋顶上。”赵四指着南市西边的那排房子说。
利通坊接连着南市,赵四所指的地方是利通坊的最南边。而孙正和家里在南市的最北边,中间只隔着一重厚厚的坊门。
“是哪个屋顶?那个有屋檐翘起的房子吗?”徐有功站的位置看那个屋脊十分明显。
“大人,夜里没看那么仔细,大概就是那个位置。”赵四回答。
“大人那个屋檐是鸿茗酒肆的屋檐,后面那个才是孙正和家。”钱诚在旁边纠正道。
徐有功看了看,南市的房屋高低都是一样的。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前面的房子,只能通过缝隙隐约看到后面的房子。
徐有功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还有别的吗?”徐有功回身问赵四。
“大人,没有了。当天我就回头看了一眼,没仔细看。”
徐有功便对赵四说:“你先回去吧,如果再看到那人,记得去通知巡街的金吾卫。”
“那陈主事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杀孙正和的话。”
“他们起冲突的时候,他生气时说过:不过就是个税收小吏,蝼蚁一般的人,随手就能捏死他。”碧云回答。
“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他们那天起冲突时候说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昨日,孙正和来过添香阁吗?”
“来过,他这几日,日日都来。”
“那他是几时走的?”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奴家这里有客人。”
“碧云姑娘,你这里的熏香很是特别呀。”徐有功忽然说。
碧云笑道:“是吗,大人。这是波斯的一种香料,叫耶悉茗。中原不是很常见。”
“那这整个添香阁,只有姑娘自己用这种熏香吗?还是其他人都有用。”
碧云得意的说:“大人,这种熏香十分难得。奴家认识一个波斯商人,所以整个添香楼只有奴家自己在用。”
徐有功:“关于这二人,碧云姑娘还有什么要跟本官说的。”
“其他的……没有了,大人。”碧云摇摇头回答。
“若是碧云姑娘,想起来什么,请托人到大理寺转告我。”
徐有功见问的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辞。
碧云也站起身来,妖妖娆娆的走过来,恋恋不舍的问:“天色这么晚了,大人,不留下来喝一杯吗?”
可能这添香阁的客人,都是些脑满肠肥,相貌平庸之人吧。
这碧云见了徐有功这样,风度翩翩的郎君,竟有些舍不得让他走。
徐有功笑了一下:“碧云姑娘,本官还有要事,就不耽搁姑娘时间了。”
说完转身,拉开大门,出去了。
钱诚站在门口,看见徐有功出来,就走上前去,一脸贱笑:“大人,这么快。”
徐有功瞪了他一眼。
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快什么快,你全家都快。
两人出了添香阁,钱诚就把在外面打探到的情况跟徐有功说了。
两人得到的情况基本上一致。
看着来明天要去会一会,这个兵部主事,陈良弼大人。
二人相约,明天一早去找陈良弼,便各自打马回家。
徐有功刚到大理寺,门口冲出来一人:“郎君,你可回来了。家主让小的接郎君回府。”
徐有功上前一看,是自己的贴身小厮,徐义。
徐有功有两名小厮,徐仁,徐义。
徐仁通文墨,徐义通武术,是徐老爷子特意给徐有功挑选的贴身小厮。
徐有功昨日去大理寺报到,按理说今日应该归家才对。
可是迟迟不见人归来,徐老爷子就安排徐义前来接应。
徐有功归家后,家里自是一番热闹。
次日一早,徐有功在家吃完早饭,正在净手,准备要出门去大理寺。
徐义匆忙进来,身后跟着钱诚。
“大人不好了,那个兵部主事陈良弼死了,死状跟孙正和一模一样。”钱诚不等走上前,便开始说。
徐有功扔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帕子:“走。”
“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
钱诚转身跟着徐有功的脚步,边走边说:“昨日在我们走后,陈良弼又去了添香阁,在宵禁前归家。
然后一个人去了书房,今日早上,被发现死在书房。死状跟孙正和一样,被砍断头颅和四肢,然后摆放诡异。”
“走,直接去现场。”徐有功
陈良弼住在章善坊,与南市看着相去甚远,实则在舆图上与南市比邻,在南市东南角上。
两人到陈家门口时,大理寺的人已经在了。
门口的大理寺差役,见二人前来;“徐大人,王少卿在里面。”
两人进到院子里,只见所有人都围在书房门口。
“见过少卿大人。”两人上前向王沭行礼。
王沭看着二人,一改昨日的温和,上来便责问道:
“昨日死的是南市的税吏,今日死的是兵部主事,两人死法相同。你二人昨日追查一日,就把案子查成这样?”
“回大人,昨日南市税吏孙正和的案子,是他娘子给他下了致人昏睡的药,他昏睡中被人杀死。
凶手使用的是一柄怪异的斧子,好像是胡人用的武器。”
徐有功一边解释,一边从怀里把画有斧子图像的纸张拿出来,递给王沭。
“查了半天,就查出来个斧子?凶手呢?凶手是谁?”王沭追问。
“昨日查出来,孙正和与陈良弼之间有一些龃龉,本想等今日来找陈良弼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陈良弼也死了。”
“是下官无能,请大人恕罪。”徐有功请罪。
王沭声色俱厉的说:“恕罪?这罪责你担得起吗?这是在神都,这样的凶恶之徒,连续杀害官吏,若是惊动圣上,你这个寺丞就别做了。”
钱诚听完了腹诽:这厮明显就是因为,昨日我们在添香阁遇见他逛花楼,而报复我们。
“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尽快破案。”徐有功诚恳道。
“务必尽快破案,若再出现差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徐有功:这句话真熟悉,昨天不是才让钱诚转达了一遍,今天又亲自来重复一遍。
越想让我走,我还就偏不走了。
王沭教训完徐有功,转头看见了钱诚,上下打量一番后:“你以后就跟着徐寺丞吧,好好学习破案。”
“是,大人。”钱诚躬身行礼。
王沭转身,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向着大门口走去了。
“恭送大人。”徐有功,钱诚行礼。
待王沭走后,徐有功和钱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到了无奈。
但是活儿还得干呀,于是两人分工,钱诚上房顶上去查找线索。
徐有功在下边检查,询问。
检查了陈良弼的尸体,并未发现与昨日不同的地方。
徐有功拿出纸笔,亲自将现场尸体摆放画了出来,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来人,把尸体运回大理寺,尸检。”徐有功对大理寺差役说。
大理寺的人听令上前,把尸体抬走了。
徐有功又询问了一番,发现和昨日一样,也是仆俾首先发现的尸体。
而陈良弼家的娘子带着孩子,这几日回娘家,根本不在家中。
陈良弼的小厮说,自家郎君,平日里性情和顺。不打骂奴婢,也不与人闹事,也没有什么仇家。
若说仇家,也就是和孙正和有点矛盾,可是孙正和已经死了呀。
问了一圈下来,徐有功毫无头绪。
这时钱诚过来了:“大人,都检查了一遍,书房房顶有踩踏痕迹,和孙正和家的一样。”
“房顶?”陈良弼的小厮惊讶道。
“昨日夜里,我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像是从半空中传来的,莫非是在房顶。”
“笛声?”徐有功和钱诚异口同声,同时转头看向那小厮。
小厮看他们两个的神情,吓了一跳。
徐有功接下来在在大理寺看卷宗时,总是忍不住想洛神事件。
现在这洛神事件,声势变得越来越大。虽然自己猜测是有人装神弄鬼,但是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恶意,或者只是开个玩笑。
次日,果然殷家小公子被洛神带走了。
据说那小公子也想一睹洛神芳容,还说要用自己的画技将其画下来。
所以昨晚带着自己家的护卫,一起去了洛神岛。
但是洛神出现的时候,小公子像是着了迷一样的,走入水里。旁边的一众护卫,四五个人拉都拉不住。
一阵白雾过后,白衣女子踏水而来,人就不见了。
今天早朝,朝堂上炸开了锅。
杜家,殷家的人都觉得事情蹊跷,自家孩子不见了,想让圣上派人找找。
御史则弹劾金吾卫和京兆尹,没有做好神都的治安管理,让街面上出现了踩踏事故。
二圣一时也无法判断,这洛神事件究竟何意?
只是眼下没见到尸首,也未收到勒索信,并不确定三位小公子的去向。
只好下令让金吾卫和京兆尹的人,协同维持治安,并且帮忙找人。
当然,钱诚和徐义两人大赚了一笔,整个上午两人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徐有功和钱诚的工作还是看卷宗。
两人面前的卷宗,昨天已经看完了,今天王寺正又派人送过来一大堆。
徐有功倒没什么,钱诚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对卷宗,欲哭无泪。
天呐,还看,啥时候是个头呀……
正当钱诚愁绪满怀的时候,有人前来拯救他了。外面有人来报:“大人,王少卿叫你过去一趟。”
钱诚心下高兴坏了:这下终于不用看卷宗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是王少卿解救我于水火。
王少卿,撒拉黑哟!mua~
徐有功往外走,钱诚高高兴兴的跟在后面。
二人来到王少卿的公廨房。
徐有功是第一次来,见这里比自己的公廨房大不知几番。
门口放着一排花草,开的姹紫嫣红,给这庄严肃穆的大理寺,增添了一丝鲜活。
廊庑下挂着几只鸟笼子,画眉,玄凤鹦鹉,金丝雀,都是些极品品种。
看来这王少卿,擅长逗鸟养花,是个雅致人呐。
果然,进到房间里,书架墙壁上都是各种名家书法,绘画却是以花鸟鱼虫为主。
王沭正在桌案前坐着看书,脸上满面笑容。钱诚扫了一眼,眼尖看到了书名:《春*图十八式》。
心道:好家伙,王少卿大白天的看这书消遣,真是吾辈之楷模呀!
默默的在心里给王少卿竖了个大拇指。
“见过少卿大人。”两人规规矩矩,上前行礼。
王沭看到两人,就将手里的书放在案几上,并用旁边的卷宗盖住。
抬头一脸温和,笑着对徐有功说:“免礼。今日召你前来,是一点私事儿,想请你帮忙。”
“大人,请讲。”
“关于这两日,洛河边的洛神之事,你怎么看?”王沭问徐有功。
徐有功已经知道他要问王朗的事情。便反问王沭:“少卿大人,相信神迹吗?”
王沭听完,看向窗外天际的云朵,无限遗憾:
“本官觉得,能跟洛神去那神仙府邸走一遭,也算是一种造化。我等凡人羡慕不来。”
徐有功听王沭之言,不光是相信神迹,而且还颇有些羡慕。
“那大人既然相信,那找下官来是想问什么?”徐有功不解。
王沭转过头,看着徐有功颇有些头痛道:
徐有功听了崔元奕对苏子瑜的称呼,笑了一下。
“这是为何啊,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
这称谓要是让苏子瑜听见,还不得当场拔剑。
“没什么,就是早年间有些冲突。”崔元奕撇了撇嘴道。
徐有功想起来,昨日在家闲聊,听来的八卦。
说是神都今年草长莺飞的时节,各府上的春日宴频频。
神都小娘子们,在春日宴上评出了神都最受欢迎的未婚小郎君排行榜,一共选了十名。
其中,苏子瑜排第一,崔元奕排第二。
于是便笑道:“该不会是因为,人家是神都最受欢迎的郎君,你嫉妒人家吧。”
不说这句还好,刚说完,就见崔元奕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我嫉妒他,你也不看本公子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又多金,又有才华的。
他一个冰块脸,笑起来像个娘娘腔,我嫉妒他。”
徐有功听了崔元奕这一通输出,哑然失笑:“你这样我很难理解为,你不嫉妒他。”
“兄长,你跟谁一伙的。”崔元奕瞪着徐有功。
“跟你一伙,跟你一伙。”徐有功看着崔元奕,十分无奈,哄道。
“你是不知道,自从这个该死的排榜出来,我在家里地位直线下降。
我那些姐姐妹妹们,天天在家,张口苏小郎君,闭口苏小郎君。烦死了!”崔元奕苦恼道。
“最可恨的是我那几个妹妹,居然事事拿我跟他作比较。我现在只要一听见这个苏字,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崔元奕在家饱受摧残,说起这事儿来,愤愤不已。
徐有功听的直乐,说:“呵……你别说,还真是。我也是在家听雯嘉说的,我才知道这回事儿。”
“不过雯嘉说你也不错,你也不要气馁。”徐有功安慰道。
听徐有功这么说,崔元奕又高兴了点:“是吗,还是雯嘉妹子有眼光。”
“一会儿去福寿斋,给雯嘉妹子带两盒糕点回去,感谢感谢她。”
崔元奕从徐有功的妹妹徐雯嘉这里,找到了成就感。
徐有功见他那副高兴样就说:“那我就先替雯嘉感谢你了。”
“对了,你和苏郎将到底有什么过节?”徐有功好奇的八卦道。
崔元奕支支吾吾说:“没什么过节,就是小时候打架没打过他。”
“至于吗,小时候打架,记到现在。”
崔元奕低头闷闷说:“怎么不至于,我们四个人打不过他一个,你说丢脸不丢脸。”
徐有功噗嗤一声,笑了。
“兄长,这是在耻笑我?”崔元奕抬头看着徐有功,这句话里充满幽怨之气。
“那你们是为何打架?”徐有功忍着笑着问。
崔元奕不说话,低头喝酒。
“为兄猜猜,你是不是叫人家娘娘腔了?”徐有功说。
“额,兄长,难怪刚到神都就能破了这么大的案子。”崔元奕讨好的说道,并给徐有功倒了杯酒,想揭过这个话题。
徐有功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再说这个事情。
但是,他们不说,架不住外面其他人说。
“听说了没有,纪王昨夜在洛河边遇到洛神了,那洛神赐了一壶酒给纪王。
纪王如获至宝,准备在这几日召开一个洛神宴,大家一起品尝这神酒。”
旁边屋子里有人大声的聊着天。
“那可不。纪王说,除了这朝中重臣,官员,还要请这全神都最受欢迎的十位郎君,一起去品酒。
今日都已经派人去各位郎君府上下帖子了。”另一人接话道。
徐有功听完,看了一眼崔元奕,小声问:“你接到帖子了?”
不过我们第一次,是在买完文房四宝时,听见人讨论的。
第二次,是在买完颜料时,听见旁边人讨论。
第三次,是给国公夫人买点心时听见的。”
徐有功想了想,又问:“那讨论的人群一样吗?”
“不一样的,大人。第一次在千音阁里,是女子在讨论。
第二次,在书肆外是书生在讨论。
前两次,小的都没有回头看人。
第三次,小的当时好奇,看了有一眼,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王朗家的小厮回答。
王家小厮刚说完,就听见殷家小厮惊讶道:“啊,我也见过一个络腮胡子的人。”
徐有功看向杜家的小厮,问:“你家郎君的情况跟他们一样吗?”
杜家小厮赶紧上前回答:
“回大人,我们当天确实也听到很多人在讨论一片居的鱼脍。但是是什么人讨论的,小的没注意。”
徐有功听到这里,心下基本了然。
这三位郎君之所以能去一片居,是被人用言语引导过去的。
“来人,找画师过来。”徐有功对着外面说道。
画师到了之后,就安排那两个小厮跟着去画像。
这时,钱诚进来了:“大人,老六说这里面的酒没有问题,但是这壶有问题。”
徐有功抬头看着钱诚,眼神询问。
“这壶看着晶莹润透,与平常的壶无异。
听说了能发光,老六将窗帘拉上,发现这壶在制作的时候,外面的釉层里添加了萤石粉。
然后老六把酒倒了出来,发现壶壁上附着着一些白点。
小心的刮了下来,发现是一些虫卵。
这些虫卵已经被泡了几天了,有脱落的迹象,再过几日就会全部脱落混合在酒里。
那酒莹白如玉,又像是牛乳一般的白润,这虫卵要是掉进去,可是顶点也看不出来。
老六还没看出来这虫卵是啥,正在研究……”
徐有功听到这里,忽然起身,快步走了。
“唉……唉,大人我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儿?”
徐有功走向那绘画处问王家小厮:“你刚才说那一片居的冰心酒,是什么颜色的?”
王家小厮看到气势汹汹的徐有功,吓一跳:“大,大人,白色。”
“是不是莹白如玉,像兑了水的牛乳一样?”徐有功问。
“是的大人。”
徐有功听完,就又默默地转身走了。
绘画的一群人,就这样看着徐有功莫名其妙的,突然来,又突然走了。
徐有功知道,此事与一片居有非常大的关联。
于是摊开纸,写了张字条。
“来人。”徐有功对外喊道。
外面进来一人,徐有功道:“将此信送去给苏郎将。”
大理寺的人拿着信,转身出去了。
徐有功站起身来,走出去。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思考整理案情。
一,洛神肯定是与一片居脱不开关系。
二,三位公子是被引导去一片居的,那崔元奕呢?
想到这里徐有功对外喊道:“来人,去崔家,叫崔郎中的贴身小厮,崔九过来。”
“喏。”外面的人匆匆出去了。
徐有功说完接着想:
按照俊才榜顺序,先带走第十名,接着是第九名,然后第八名。按逻辑讲应该带走第七名才是,可是崔元奕却是第二名。
若不是按照名次带走,那这几人身上有什么的共同之处呢?
先带走沐琴公子,擅长弹琴。
带走小棋圣,擅长棋。
带走殷小公子,擅长画。
难道是按照琴棋书画的逻辑吗?
按照这个逻辑不是应该带走第五名 ,擅长书法的欧阳家的郎君吗?
欧阳询那可是书法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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