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诩将我抵在阴凉的假山上,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胳膊,气息急促灼热,双眼泛着迷离。
我本来就喘气不顺,被他这么一压更加憋闷,顾不上吸灵气,用力推他:“陆时诩,你有病啊?
放开我!”
“把嘴闭上!”
陆时诩空出一手捂住我的唇,警惕留意周围动静。
“陆世子怎么中了烈性春药还能跑?
咱们上哪找去啊!”
“长公主让你找就找吧,总归不能长翅膀飞了。”
原来他被长公主下了药。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口咬在他手上。
陆时诩疼的眉头直拧,待那群人走远,阴着脸掐住我下巴:“平常不是对本世子死缠烂打吗?
怎么现在倒装起来了?”
“呸!”
我吐出嘴里的血,恶狠狠瞪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话没说完,他忽然低头吻下来,毫无章法的掠夺。
我拼命抓他脖子:“你清醒一点,我不是方清雪!”
“我知道!”
陆时诩语气冰冷,按住我的手,“再不解药我会死,你别反抗,我许你侧妃之位。”
“非礼了!
非礼了!
陆禽兽非礼了!”
就在我愤怒绝望之时,小二不知从哪飞出来,一边喊一边抓用爪子抓陆时诩的脸。
他怕闹大被人看见,竟然脑残的抓着我跳进湖中。
结果就是我被冻得只剩一口气儿,陆时诩吓得将我打包送回家中。
沈修白累死三匹马从关外赶回来,一副银针扎上,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睁眼后,他马不停蹄开始熬药,我爹气的乌纱帽也不要了,提着剑就要去找陆时诩算账。
我连忙让我娘拦下他:“爹,我不要紧的,咱们一家人的安危才重要。”
我爹脚步一停,一巴掌抽在脸上,骂自己没本事,闺女被人欺负成这样还得忍气吞声。
我眼眶一酸,下了床抱住他宽慰。
强权之下,弱者哪有抵抗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