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的孩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们带走做实验了,如今生死未卜,我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只要能让我见到儿子,只要俊俊能够全须全尾地回来,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我求求你们了,我可以坐牢,但我要我的儿子!
我不断地磕头,哪怕额头磕出血了都没停下。
警察终于确认我没有攻击性,急忙将我从地上扶起了解情况。
我正要跟警察道出事件的原委,但老婆在和郑树成对视一眼以后,瞬间走上前拉住了我。
她对警察说那个警察同志们,不好意思昂,这是我老公,他的精神有点问题,今天在家里跟我吵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就跑来实验室搞破坏了,我们孩子也很好,并不存在他所说的要害孩子,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真是不好意思,给您们添麻烦了。
老婆的样子落落大方,不仅不嫌弃地挽起了我的手,还歉意地向警察鞠躬。
她的整段话说的滴水不漏,论谁也挑不出错处。
警察有些被老婆说动了,但看着实验室的满室狼藉,还是十分地犹豫。
那这儿…郑树成又站了出来,他恢复了那副文质彬彬的教授模样。
的确是小雅说的这样没错,警察同志我是小雅的老师,也是实验室的负责人,李先生我们也都认识,的确是脑子这儿啊有点毛病,但你们放心,我们损失不是很大,都是小打小闹,让你们操心了。
他们狼狈为奸,围观的众人也在郑树成的威胁下,为了自己的饭碗和前途也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在他们的渲染下,我从为了拯救孩子的好父亲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有精神问题在老婆的公司胡作非为的疯子。
我感觉到深深地无力感,无论我怎么嚎叫,怎么解释,他们也只当我是一个犯了癔症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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